来源:金融界网站
摘要: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我们将会看到我们赖以生存的这个星球将再次重蹈这样一条趋势线:旧社会末期的必然疯狂→疯狂带来的必然破坏→在毁灭的边缘,生存的本能令人们不得不开始全面反思→随着反思,旧有的观念遭到抛弃,新的观念将得到确立→社会将在新观念的指导下得到全面重建→……
对于思维趋向于至上和无限的人类而言,为了人类的可持续繁衍、为了社会的可持续发展,一场无情的结构变革也将是必然。正如历史告诉我们的,未来的大趋势将是又一次的破坏性的重建。
所罗门曾说过,太阳底下无新鲜事,今天发生的事过去曾经发生过,而且以后还将发生。事实上历史上每隔一段时间,社会就会出现急剧转变。人们会跨越过一道“分界线”,然后于短短几十年里,社会将会重建起它自己——一套更符合社会发展的新的世界观、新的基本价值观、新的社会和政治结构、新的人文科学,当然还有新的主要的制度。
当然这一切不是从天而降的,它不是孙猴子,不会从石头缝里甭出来。这一切的发生,需要的是我们必须对当前的事物做出深刻的检讨和反思,需要的是我们必须懂得观念的转变。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各国政府的努力,可以让我们看到,转变观念对促进事物朝正确的方向发展是多么之重要。
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,当时的人们普遍认为:既然第一次世界大战后,由于需要赔款以及难于管理的债务,使得世界变得一塌糊涂。正是这一塌糊涂,才让国与国之间充满了对立对抗,也正是因此,更强化了经济的不稳定。也可以说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后遗症,才促发了1930 年代的大萧条,和以后的第二次世界大战。而对于目睹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惨烈境况的人而言,对于未来自然更无法乐观了。相比较,第二次世界大战远比第一次世界大战更为惨烈、破坏性更大。于当时的人们而言,第一次世界大战尚且弄成如此,那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,这世界莫不要愈发的混乱下去了?!
于当时而言,人们对于未来是悲观的,人们看不到希望。但所幸的是,当时的领导人们都转变了他们的观念,包括德国的前总理康拉德.阿登纳等在内的西欧国家领导人,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,他们决定牺牲本国利益,敦促各国联合起来,建立欧洲经济共同体,以此将再次爆发欧洲战争的风险降到最低。
事实上早在战争中,以及在一段艰难的和平时期的过渡中,各国就国际货币基金组织、国际复兴开发银行(这些都是布雷顿森林体系的机构)和关贸总协定(General Agreement on Tariffs and Trade,GATT)的特性达成了协议。正是这些协议,为一种新的国际秩序打下了思想和制度的基础。这种秩序体现在为致力于稳定汇率,发展平等贸易关系,迅速重建被破坏的经济以及达到使穷国经济发展的目标。当然这种构想,也得益于当时的美国,这一大国负责任的支持。如此大规模的智力劳动、国际机构的建立,以及为了国际经济合作利益而发生的资金和资源的转移,可谓“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”。正是得益于当时各国领导人和民众观念的这种伟大转变,才使我们获得了长达60多年的和平发展期。
正是这些有胆有识的民族和当时那些卓越的领导人,正是由于他们敢于挑战自己,正是他们敢于舍弃那些变得不合时宜的观念,才铸就了我们这个星球几十年的和平和繁荣。这些气魄过人的领导人和有胆有识的民族,让我心生希望。因此我相信,截至目前,现实虽然还是那么悲观那么灰暗,但就如二战后的我们的先辈,只要我们肯深刻反思过去失败的原因,并且敢于挑战自我、更正错误,那么我们可以肯定的是,世界还会像二战之后一样,呈现给我们一片通途。
然而遗憾的是,我们现在还看不到哪怕一丝的曙光。虽然我们知道,从社会方面而言,我们一定会从旧社会进化到一个新社会的,事实上这个社会也仍然在进化之中。事实上,我们现在远谈不上最坏,等到新旧社会交替的时候,我们将会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动荡。那个时候新体制与旧体制在交锋,甚至于我们个体人的思想也在交锋——旧有的观念和新的观念间的激烈交锋——这一切都将令人感到痛苦、感到不稳定。但对于思维趋向于至上和无限的人类而言,为了人类的可持续繁衍、为了社会的可持续发展,一场无情的结构变革也将是必然。正如历史告诉我们的,未来的大趋势将是又一次的破坏性的重建。
的确,未来还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,但正如历史所昭示的,方法必然不一样,但整体趋势无疑将是一致的。在接下来的2、30年里,我们将会看到我们赖以生存的这个星球将再次重蹈这样一条趋势线:
旧社会末期的必然疯狂→疯狂带来的必然破坏→在毁灭的边缘,生存的本能令人们不得不开始全面反思→随着反思,旧有的观念遭到抛弃,新的观念将得到确立→社会将在新观念的指导下得到全面重建→……
当然这不是终点,当我们的新观念随着时间和环境的变化,而变成旧观念时,它将再次遇到挑战。趋势线将再次无可避免的遵循以上轨迹发展。
正是基于这条趋势线,我们对未来的展望是:
2010年-2016年或者更早或者再晚些,将是目前这个旧社会最后疯狂的时期。在这个时间段内,世界各国政客们的民粹行径也将达到顶点。与之相伴的是,为了掌权政客们迎合选民的手段也将趋于至极。在这个时间段内,社会和经济结构的问题不但不会被予以正视和调整,反倒会被予以更强化——在福利主义下,随着老龄化的到来,政府不仅不会告诉人民真相,反倒为了博取选票,他们会再次开动印钞机,为日益恶化的债务支付账单。同时,他们会有意无意的将国内的注意力引向国外。这一切的一切将为随后到来的大破坏,奠定的坚定的基础。
2016年或者更早或者更晚些-2025年,将是一个必然的破坏期。一方面,在严重的通货膨胀下,人民与债务之间的结构关系,也将被扭曲得越来越厉害。在试图通过通货膨胀来缓解债务危机的简便办法都全部用尽之后,债务和通货膨胀带来的副作用必然会达到沸点。这时其不利影响也将会愈来愈严重,直至最后整个计划归于垮台。另一方面,各国政府在前期会为巩固自己的权利,必然会尽力的去掩饰自己的无能,为此,最经济的办法就是将国内的注意力和矛盾转移到国外,如此一来,长期必然会挑起国际间的争端和民族间的仇恨。这样的结果是国与国、民族与民族、文化与文化之间的对立也将越来越强烈。同时为备战而形成的债务也压迫着各国,如果不战,长期对峙,事实上成本更高。也正是因此,任何一个小的事件都足以挑起一场大的战争。
2025年或者更早些-2030年,人类社会面对着巨大的灾难,基于生存的本能,这时候的人民将不得不开始一场自我检讨、自我反思、自我批评的观念斗争。随着新观念的确立,自2030年起,人类社会开始步入一个全面的新世界。
当然这一切或许比我们的判断要来的更早一些,甚至于更短一些,也许整个过程只需用10年,或者15年。
本文摘选自:韩和元.全球大趋势2:被债务挟持的世界经济.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,2012.03.第四章第一节P129-132.
注:此文为最初书稿,亦为更完整版,盖因实体书在编辑出版过程中有删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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